气吹掉刃口上的积垢,状极悠闲,其实他心中恨极,仇恨之火早已在他心坎里熊熊燃烧。
双头蛇把心一横,撇撇嘴冷笑道:“阁下,你决不能从陈某口中间出任何事来。”
“真的?”中海若无其事地问,歪着脑袋用刀刮耳根上的汗毛,半躺在舱壁下,似乎对迫供的事毫不在意。
“陈某是外主坛的番堂执法,多大的风浪没有见过?刀山油锅家常便饭,何所惧哉?”双头蛇做然地答。
“哦!。难怪你如此冷静了。老兄,你是外主坛执法,那是说,你老兄是执刑的人罗?请教,你曾否受过刑?我想你不曾受过,不然不够格荣任香堂执法,老兄,据我所知,执刑与受刑完全是两回事的,那种滋味可是完全不同呢!。”
“除了要陈某死,你还能把我怎么样?”
“在下并不希望你死,不过,要是你自己嚼舌自杀当然又另当别论。”
“笑话,陈某早晚要死,但决不自杀。”
中海开始刮另一边面颊,仍然若无其事地说:“在下知道你有种,够英雄。闲话少说,言归正传咱们先公后私,有几件事向你老兄请教。”
“陈某拒绝回答。”双头蛇顽强地答。
“老兄,贵会主到四川有何贵干?”中海问。
“哼!。”双头蛇用冷哼作覆。
中海向横江白练扫了一眼,说:“梁兄,请向船家讨一碗浓盐水来应用,有劳了。”
横江白练应喏一声,向后峭走了。
双头蛇双臂脱臼,但双腿仍然可用,猛地一蹦而起,要向后峭逃命。
中海左腿猛勾,勾住了双头蛇右脚踝,右腿一踹,踹中双头蛇的右脚迎面骨。
“哎呀!。”双头蛇狂叫,仰面朝天直挺挺地仆倒,“砰”一声摔倒在舱板上。
中海仍然在刮他的脸,泰来自若地说:“坐起来,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