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就意思下,等你从云南回来再喝,反正这年还有十几天呢。”
“不碍事,反正我又喝不醉。”陈帆似乎不想谈及去云南的事情,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。
苏青海似乎能够猜到陈帆的心意,没再说什么,同样笑了一下:“你小子。”
随后,四人离开机场,乘坐苏青海的加长林肯前往苏青海的住处。
由于在抵达东海之前,苏珊便知道陈帆离开燕京,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办,为此,对于陈帆只在东海呆一个中午,她倒是没有像一般女孩那般认为陈帆看不起她的家人,相反,没有丝毫怨言。
对于经受过特殊训练的陈帆而言,想让他喝醉,确实是一件极为不容易的事情。
苏青海和陈帆喝过一次酒,不过那一次,陈帆有所保留,没有放开喝,两人各自喝了一瓶,以苏青海的酒量不至于醉。
这一次却不同,两人都放开了,结果喝了整整四瓶半,喝到最后,苏青海吐字都不清晰了,而陈帆除了脸色略有些泛红光,其他和平时没什么两样。
酒饱饭足过后,陈帆只拎着一个挎包,便离开了苏青海的住处,直接前往机场。
机场外,接到陈帆电话,要求买飞往昆明飞机票的皇甫红竹早已等候多时。
今天的皇甫红竹依然穿着那件钟爱的黑色披风,里面是一件黑色的高龄紧身毛衣,毛衣被她胸前的两座峰峦撑得鼓鼓的,下身的紧身皮裤搭配黑色长靴,让她那两条本来就充满诱惑力的美腿显得更加的魔鬼,一下车,便吸引了周围众多男士的目光。
对于那些男人偷看的举动,皇甫红竹秀眉微微一挑,朝一侧扫去。
那些人本来正看得带劲,猛地被皇甫红竹那阴冷的目光扫过,一个个就像是被野兽盯着一般,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旋即第一时间收回目光,加快脚步离开。
回过头,皇甫红竹朝从出租车中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