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胸口起伏,只是喘息。
她二师兄紫云子目光一注,问道:“三师妹,可曾受伤了么?”
温如风大笑道:“在下不想伤人,令师妹自然不会负伤的了。”
紫云子瘦削脸上,神色冷峻,冷嘿一声道:“阁下好大的口气。”
殷长风有任云秋替他把麻一怪接了过去,此时连忙跨上两步,拱拱手道:“这位道兄和紫英仙子,可否暂时住手,听兄弟一言。”
紫云子冷然道:“你要说什么?”
殷长风看他口气傲馒,心中先已暗暗不快,但还是忍了下去,微笑道:“在下殷长风,昔年曾担任过玄阴教护法……”
紫英仙子冷然道:“我们不是玄阴教的人,你不用和我们说什么玄阴教。”
口气比她二师哥更傲慢。
殷长风听得火起,大笑一声道:“殷某并不是和你们套交情的,因为殷某看你使用的是玄阴教武学,怕你们年轻小辈不明是非,尔等师长也许是殷某昔日故人,才动问一声的,尔等既非玄阴教的人,何以使出来的会是玄阴教武功?”
紫云子听他说自己年轻小辈,不由勃然大怒,冷笑道:“咱们练的是玄阴经上的武学,不是玄阴教的人,家师没有朋友,像阁下这样的人,也不配是家师的朋友,何用在道爷面前卖狂?道爷若非看在你还不无渊源,如此说话,早就叫你躺下来了。”
殷长风气得长髯飘动,怒笑一声,喝道:“无知小辈,玄阴经乃是玄阴教祖师手著之物,经中大半都是教义,可见先有玄阴教,然后录之于书,而成玄阴经,教与经二而一,不可分,尔等师父练的既是玄阴武学,便是玄阴教的人,昔年玄阴教曲解教义,妄图称雄武林,和如今的黑衣教相似,遂导致失败,但玄阴一教,并非邪教,只要行得正大光明,便是正派,尔等师父居然连玄阴教都不敢承认,岂非数典忘祖,再纵容门人助纣为虐,殷某倒要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