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么这一阵猛攻,先声夺人,已可占到上风了,但他对手却是羊东山,剑法、功力,都在他之上,交手数招,羊东山已发现谢雨亭只是个雏儿,一上手就这般急攻,岂能维持得多久?
他七星剑一紧,立还颜色,见招破招,剑势天矫,如毒龙怪蟒,不过片刻工夫,就把谢雨亭的剑式逼落下去。
谢雨亭虽然被迫退守,但一支长剑还是剑风霍霍,封闭遮挡之间,偶而也有几招反击招数,只是守多攻少而已!
这一阵工夫,谢雨亭已经连番后退,身子上汗水也涔涔直流,正当此时,忽听耳边有人低低的道:“小施主别慌张,记着,别去管他,你这一剑快攻北斗斜指,刺他左肩筋池穴。”
谢雨亭听得一呆,这时羊东山正好挥剑朝右臂劈来,自己如果不去封架,使出一招北斗斜指,岂非刺一个空,一面不去封架,给他砍断右臂,一面莫名其妙的使北斗斜指,剑势落空,天下宁有此理?
他当然不去理会那细声说话的人,剑招一横,顺风送帆,横削来剑,哪知羊东山这一招竟是虚招,身形很快向右旋出,一剑斜刺过来。
如果谢雨亭听了那细声说话的人使一招北斗斜指,剑势甫出,羊东山一个轻旋,正好是自己送了上来,不费吹灰之力,就轻而易举的刺上他左肩筋池穴了。
这下看得谢雨亭不觉一呆,心道:“这细声说话的人,怎么会知道羊东山下面一招尚未出手的敛招呢?这人莫非是仙人不成?”
心念方动,只听耳边又响起那人细声说道:“你怎么不听我的话?真可惜,现在还来得及,快些左脚踏上半步,身向右转,剑使玄鸟划沙,往下扫去,再昂剑尖,向上挑,要挑得越快越好。”
谢雨亭这回依了他的话,因为左脚踏上,身子右转,正可避开对方斜刺的一剑,就算玄鸟划沙使的毫无道理,至少对刺来的一剑已经避开了。
他左脚迅快跨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