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黔江落店了?”
尹天骐道:“何兄有什么事吗?”
何云骧道:“小弟想奉托一事,不知张兄是否方便?”
尹天骐道:“何兄请说,兄弟办得到的,自当代劳。”
何云骧道:“家姨父是住在黔江不到的石门坎,是张兄必经之路的,小弟想请张兄顺便替我捎一封信去。”
尹天骐道:“既是顺路,捎一封信的事,小弟自可办到。”
何云骧喜道:“只是麻烦张兄,小弟过意不去。”
尹天骐道:“些许小事,何须挂齿?”
正说之间,店伙已替两人送来晚餐。
何云骧本来是个健谈的人,但这一顿饭,却是食难下咽,不住的攒着双眉。
尹天骐心知他敢情是扭伤脚踝,不大好受,饭后就起身道:“何兄还是早些休息吧。”
何去骧两眼望着尹天骐,点了点头道:“小弟修好书信,明日一朝,再送与张兄,那就劳张兄费神了。”
尹天骐回转自己房中,也就熄灯上床。
想起一连两天,沿路都有灰衣汉子骑马追踪,看来这一批贼党,果然和师傅有着极深的宿怨,居然连自己都不肯放过。
自己奉命赶去川西,负有侦查青城派失事的任务,师傅一再叮嘱,务必隐秘行藏,才不致为对方察觉。
若非前日遇上铜脚老前辈,送了自己一张面具,自己纵然不怕,但终究节外生枝,徒招许多麻烦。
心念转动,只听隔壁何云骧在床上辗转反侧,似是扭伤了脚,疼得他难以入睡,他心中暗暗觉得好笑!
这位何兄当真娇养惯了,这么一点轻伤,就忍不住!
一宵易过,翌日早晨,尹天骐漱洗之后,就往隔壁房走去。
何云骧也已起来,他一晚未睡,脸色显得有些苍白,独自坐在床沿上,似在想着心事,一眼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