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喝下一坛五毒酒,在毒发之时,犹能独战四大高手,功力之高,可谓惊人,只可惜五毒酒乃是天地间五种奇毒所浸的酒,他只能凭仗内功,把它逼住,无法消散,终必为害……”言下甚有惋惜之意。
再不稀道:“教主爷,小老儿酒也喝得差不多了,也该告退了。”
白衣中年人微微一笑道:“老哥是想跟踪下去看看他了?”
“嘻嘻!”再不稀耸着肩笑道:“小老儿的心意,教主爷一猜就着,一来小老儿想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?二来……嘻嘻,小老儿对那坛五毒酒,实在有点馋涎欲滴,想去弄一点尝尝。”
白衣中年人点点头,说道:“老哥要尝那五毒酒,也未尝不可,只是那五种奇毒,化入酒中,喝下去了,绝非内功所能逼出体外,老夫不妨奉赠几颗解药。”
说话之时,探怀取出一个羊脂白玉小瓶,随手递来,又道:“这瓶内共有十颗解药,每服五丸,老哥请收下了。”
再不稀也不客气,伸手接过,揣入怀中,拱拱手道:“多谢教主爷的酒菜,小老儿告辞了。”
回头朝冷雪芬道:“小表妹,咱们走吧!”
冷雪芬跟着再不稀身后走出大厅。
白衣中年人送到大厅门口,含笑道:“戴老哥恕老夫不送了。”
再不稀和冷雪芬走过十余丈见方的天井,忽然脚下一停,叫道:“小表妹,你等一等,老哥哥还有一句话要去告诉教主爷。”
他不待冷雪芬回答,像大马猴一般,弯着腰,颠着足又朝大厅门口走了回去。
白衣中年人还站在大厅口,看他又走了回来,不知有什么事,正待开口。
再不稀一直走到他跟前,笑嘻嘻的说道:“小老儿有一句话,忘了和教主爷说了。”
白衣中年人道:“老哥请说。”
再不稀凑过头去,压低声音说道:“小老儿不是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