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道:“你总见过他咯?”
青雯道:“没有,庄主并没住在庄上,也从没到庄上来过,见过他的人很少,只怕总管都没见过,我怎么会见过他?”
宓无忌又道:“你一身武功很是不错,是跟什么人学的?”
青雯道:“我从小跟一个叫鄂婆婆学的。”
宓无忌道:“你是庄主赐给任贵的,名义上是丫环,其实却是他老婆,也负有监视他的任务,对不?”
青雯听得气黄了脸,愤愤的道:“这是任贵乱嚼舌根,不错,我是鄂婆婆交代庄主之命。伺候任贵生活来的,谁是他的老婆了?不错,任贵色迷心窍,确有此心,只是因为我是庄主派来的,他不敢胡来,才保住我清白,我也并没有监视他的任务,这是他的胡乱推测。”
宓无忌心想:“听她口气,好像和汪贵相处得并不融洽,只是任贵的一头热而已!”
一面问道:“他说你们庄主有什么指示,都是你转给他的,可有此事?”
青雯道:“庄主有什么指示,都放在左首一间的桌上,没有人知道是什么人送来的;这两间房都是我收拾的,每次都是我先发现,拿着去给任贵的,所以他怀疑是由我转交的了。”
宓无忌道:“那么川西失踪的武林同道呢?囚禁在那里?”
青雯诧异的道:“这里并没囚禁什么人呀?我来了三个月,从没听人说起过。”
宓无忌听得疑信参半,任贵说的和青雯说的差不多,难道失踪的人真的不在这里?”
接着问道:”你们庄主不住在这里,你知道他住在那里吗?”
青雯道:“不知道。”
宓无忌怒声道:“你好像什么都不知道,那么三个月前,你是从那里来的?”
青雯道:“我本来什么都不知道,我只是派来伺候任贵生活,三个月前,我一直住在一所大宅庄里,谁都不准走出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