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徐走下,目注文如春缓缓的道:“文施主莫非是雪山门下,那么应该知道老婆子是什么人了?”
“桂花庵从不介入江湖纠纷,和雪山三杰总算是旧识,文施主夜闯桂花庵,以迷药制住我六个小徒,再以‘透骨阴指’伤了温老施主,老婆子不管你们有何恩怨,希望文施主交出‘一阳丹’,和迷药解药,速即退出去为宜。”
文如春深沉一笑,抱抱拳道:“桂花庵主名动江湖,在下久仰得很,不仅在下,连敝教主也久闻大名,颇思一晤,他老人家得知温九姑正好在宝庵作客,所以要在下奉邀庵主,移玉敝教一晤。”
丁天仁心中暗道:“他说的教主不知是什么人?”
只听桂花庵主问道:“贵教是什么教?贵教主又如何称呼?”
文如春微微一笑道:“敝教是大道教,敝教主就是大道教主了。”
桂花庵主心想,听他口气,分明是邪魔外道了。一面问道:“没有姓名?”
文如春大笑道:“这里叫做桂花庵,你是一庵之主,所以叫桂花庵主,大家都以桂花庵相称,何尝问过庵主的姓名?”
桂花庵主沉哼一声道:“文施主是否交出解药?”
文如春脸露阴笑,反问道,“庵主是否肯移玉敝教一行?”
桂花庵主微晒道:“文施主覆上贵教主,老婆子皈依我佛,除了诵经课徒之外,不入红尘已久,文施主交出解药,可以走了。”
文如春双眉微微一拢,为难的道:“这就叫在下为难了,在下临行之时,教主曾有交代……”
他故意拖长语气,没有说下去。
桂花庵主问道:“他如何交代你的?”
文如春支吾了下,才道:“敝教主言道:桂花庵主昔年望重武林,对本教十分重要,不论用什么手法,务必把她请来。”
桂花庵主哼道:“你想用温老施主和小徒胁迫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