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下昨晚听干总管说起,庄主是应邀参加重阳大会去的,想必和家父是极熟的朋友了?”
于千里哦了一声,目注金澜问道:“金公子令尊是……”
金澜道:“家父名讳上赞下臣。”
“啊,哈哈!”于千里豁然大笑道:“原来金公子是金老哥的贤郎,老朽和令尊相识几十年,自然是熟朋友了。”
金澜慌忙离席拜了下去,说道:“老伯是家父的老友,乃是小侄的父执,请受小侄一拜。”
于千里连忙双手相扶,说道:“金公子不可多礼,快快请起,哈哈,咱们既是世交,老朽也不客气称你一声世兄就好了。”
金澜回到座上落坐,说道:“小侄和二位丁兄,是在寒庄遭一个叫白素素的妖女所劫待的,家父大概还不知道……”
于千里没待他说下去,就截着道:“老朽此次应邀赶往乐山山庄,但却并没见到今尊。”
今年重阳大会是由擎天手金赞臣当值作东,他赶去乐山山庄,怎么会没和主人见面?
金澜听得不由一怔,急急问道:“老伯怎会没见到家父呢?”
没见到爹,自然是爹出了什么事,他那得不急?
于千里双眉微拢,沉吟了一下,才道:“其实这次重阳大会也并没有举行!”
重阳大会,每年一次,是川西武林中一件盛事,虽然并没。有什么仪式,也不能说“大”,因为只是十几个门派的老朋友的集会。“重阳大会”是武林中人这样称呼它的而已,今年由乐山山庄当主人,与会的人也早就到了几位,怎么会没有举行呢?这是不可能的事。
金澜急着问道:“那是为什么呢?”
干千里一手摸着胡须,徐徐说道:“老朽在重阳前两天赶到乐山山庄,只遇上贵庄的任总管,据告令尊和已在庄上作客的青羊宫观主景云子、归耕云、还有邛崃石破衣等三位,早在两天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