仁半晌没有开口了,这时抬目问道:“师叔,师傅是不是因无法化解雪山派的‘寒冰掌’才封山的?”
青袍老者微微点了下头道:“照你方才说的,隗通天‘寒冰掌’很可能已练到十二成境界,就是‘三阳神功’也未必克制得住他,大师兄练的‘心灯禅功’或可自保,但其他几位师兄就个是他对手了。封山,对一个门派来说,是不得已的事,如无重大变故、谁也不愿意宣布封山,因为封山之后,这个门派也就在江湖上除名了……”
丁天仁听得心头一阵激动,胸口宛如压着一块沉铅!
青袍老者缓缓吁了民气,接道:“但封山也有一个好处,在封山期间,一切的江湖恩怨都随着停止,另外在封山期间也可以专心一致、集思广益的去研讨高深武学,作为重出江湖的准备。”
丁天仁垂着头,黯然道:“那不知要到那一年了。”
青袍老者道:“时光不早,小兄弟该休息了,老夫睡在东厢,今晚只好挤一挤了。”
***
一宿无话,第二天早晨,丁天仁醒来,青袍老者早已起床,不在房中,当下也并不在意,上了年纪的人,大都睡眠很少,习惯早起。开出门去,堂屋板桌上早就放好盛了半盆清水的木盆,边上还放着一方面中。
布衣少女迅快的从左首房中走出。她一张娇靥似乎稍事修饰,秀发梳得一根跳丝也没有,还打了两条辫子,垂在胸前,这时看到丁天仁,眨动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,叫道:“丁大哥早。”
她叫出“丁大哥”,粉脸微微有些发郝。
丁天仁忙道:“姑娘早”
布衣少女道:“桌上脸水已经打好了,你快洗把脸。”
丁天仁道:“多谢姑娘。”
布衣少女迅快的往后面走去。
丁天仁走到板桌前面,洗了把脸,就把脸水往门外倒了,回进堂屋,布衣少女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