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凌君毅被她说得不禁脸上一红,笑着道:“兄弟说到哪里去了?”
方如苹看他脸红,心头好不得意,哈地笑道:“难道我说的不对?那天我们离开的时候,人家含着泪水,只是向你挥手,可没跟我挥手呀。大哥坐在马上,也有点意乱情迷,我还会看不出来?”她说得高兴,不觉露出两排整齐晶莹的贝齿,赶忙伸手抿了抿嘴。
凌君毅笑道:“兄弟,你又忘了。”
方如苹“啊”了一声,放下手来,依然轻声笑道:“有一天,你看到我表姐,准会头晕。”
凌君毅道:“兄弟休得取笑,你把我看成了什么人?”
方如苹道:“爱美,人之常情,你看了娇艳美丽的花朵,你会不喜欢么?”
正说着之间,忽听大街上传来一阵得得蹄声,只听蹄声之杂沓,就可知道少说也有四五匹马。
凌君毅、方如苹不约而同地朝街上望去。但见五匹健马,从长街缓缓驰来。当先一匹马上,坐着一个身材高大、浓眉鹞目的紫脸老者。身穿蓝布长袍,头上也戴着一顶瓜皮小帽,唇上蓄着八字胡子,面情严肃,策马行来,甚是气派。
这人后面,四匹马上,四名身穿天青劲装的汉子,腰跨单刀,看去雄纠纠,气昂昂。
五匹马走成一路,自然地使人猜想那个蓄着八字胡的紫脸老者,准是哪-个大衙门里出来的师爷。
方如苹一眼看到马上的紫脸老者,不觉口齿微微动了一下!
紫脸老者一马当先,到得德丰裕绸缎庄门前,便自停马。
他这一停了马,后面四匹马的汉子,立时也一跃下马,其中两名汉子慌忙趋上前来,一名汉子替紫脸老者拢住了马头,另一个立即伸手去扶。紫脸老者这才缓缓跨下马来,极明显,德丰裕绸缎庄来了大主顾。一刹那间,缎绸庄里的伙计、帐房,全都迎了出来,像众星拱月一般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