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人陪笑道:“是,是,小的眇左不眇右。”蓝衣人道:“很好。”探手从怀中取出-个小小纸包,递了过去,接着说道:“这东西干系重大,你可得小心。”
眇目人双手接过,又连连躬身道:“小的知道。”蓝衣人道“好,你到了佳阳,自会有人告诉你送去哪里。”
眇目人又一躬身道:“小的知道。”蓝衣人冷冷-哼,双脚顿处人己破空飞起,-道人影,去势如电,朝山下投去。
凌君毅隐身附近,两人说的话,自然听得清楚,心头暗暗付道“这个小纸包里,不知究是何物?却是这般慎重。眇目人是转送东西的人,只不知下一站送交何处?送交何人?”继而一想:“方才蓝衣人著是没收到自己交给他的那封密柬,同样也不知道该把东西送交何人。由此看来,那小纸包中,不是价值连城的贵重珍宝,便是一件十分机密的东西。”他心中愈觉可疑,愈不肯轻易放过,决心纵涉万险,也非弄个水落石出不可。”
在他思维之际,眇目人已经匆匆离去。凌君毅从他脚步上看去,身手并不如何高明,比之蓝衣人,差得甚远,要追踪这样一个人,以凌君毅一身所学,自是轻而易举。但凌君毅为人精细,已从今晚遇上的曲折过程,想到这帮人行动神秘,推想那小纸包内,若是十分贵重而又极度机密的东西,决不会随便交给一个武功如上此差劲的眇目人转递,说不定暗中还有高手护送。一念及此,也就敢太以大意,直等眇目人走远,看清四周确实没有人隐伏,这才一闪身出林,往山下赶去。
眇目人一路急行,凌君毅远远尾随,可不敢跟得太近,为了不使人注目,连师傅要他佩在左腰的珍珠,也已收了起来。
这一个晚上,眇目人足足奔行了七八十里路程,等到天色大亮,已经赶抵枯县,扬长往城中走去。
凌君毅随后踉人城中,眇目人对城中街道,似是十分熟悉,先在街头摊上吃了一碗豆汁,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