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认出凌君毅第二招使的,确是“十二擒龙手”中的“欲擒放纵”,而且又是左手使出,心头不禁猛然一凛,暗自付道:“莫非他会是那老人家的传人?”一念及此,不待郑时杰纵起,急急喝道;“时杰住手。”郑时杰听到顺傅的喝声,慌忙垂手肃立,抬目道:“师傅,这……”他想说:“这不能算是弟子落败了。”
金开泰没让他说下去,拦着道:“不用比了,你不是凌老弟的对手。”郑时杰不敢多说,心里却实在败得不眼。
金开泰末予理会,忽然站起身来,满脸堆笑,朝凌君毅拱拱手道:“凌老弟请坐。”
他由“凌相公”忽然改称为”凌老弟”,口气就显得亲切了许多。
郑时杰听得暗暗纳罕不止,但他可以猜想得到,师傅见多识广,走然看出这位凌相公的来历来了。
凌君毅漾洒一笑,果然在原来的位于上坐下。
金开泰双目望着凌君毅,诚恳地道:“老朽想请教老弟一件事,不知老弟能否赐告?”他连“老夫”也改了“老朽”,显见对这位年轻人已另眼相看,不敢托大。
凌君毅道:“金老爷子要问什么?”金开泰道:“老朽想请问的是,老弟令师,不知是否是一位出家人?”
凌君毅笑了笑道;“在下方才已经说过,家师没有名号,也不愿人知,金老爷子问的,在下深感抱歉,不能答复。”金开泰忙道:“没关系,凌老弟既然不便说,老朽岂敢多问。”话声微微一顿,凝目又道:“那么凌老弟真是为“珍珠令”来的?”
凌君毅道:“不错。”
金开泰又道:“凌老弟能否说得详细一点?”凌君毅道,“金老爷子一定要问,在下不得不说。家母去年年底,突告失踪……”
金开泰惊“唤”一声道:“令堂也是武林中人吗?”凌君毅道:
“不,家母不会武功。”
“令堂不会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