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舌头自己的“技术”,大概可以玩点名堂出来。他们不是一起进入赌场,也不是一起来到这一桌抬面最大的豪华赌局前的。
定桌上的赌注,毛估一下,大约有三四万两之谱。
当然,这还不能算是最大的赌局。
正好这时庄家通赌了两次,赌资不足,把位子让出,胡大舌头一屁股就坐了下去。
“天门”的中年赌徒看看这个三十左右,嘴边长了一撮毛的家伙,衣著是够光鲜,要说作庄嘛,似乎不大够份量,道:“老弟,作庄嘛!总在有三五万两的赌资吧!”
“这是当然!”
“请亮一下好吗?”
胡大舌头掏出一张银票,上面是“凭票祈付肆万九干七百两整”字样。大德通的票子全国通用,铁票。
这票子很唬人,“出门”和“末门”也看到了。
这工夫“出门”也出了局,小唐坐下来。
他的记忆失去,并不是任何事都忘了。
如果任何事都忘了,武功也会忘记的,但他的武功未忘,赌也未忘。他只是忘了一小部份,也就是被重击之前那一段短时间内的事物。
胡大舌头洗了牌,砌好,把两枚骰子字到面前,道:“下注,下注!鸡零狗碎地免上……。”
“出门”背后有个瘦子三十五、六,一看就是个内外兼修的人物,“天门”四十出头,大概练过“黑砂手”。
“末门”却是个颇斯文的青年人,三十出头。他押了一万,“天门”两万,“出门”小唐押了五千。
胡大舌头瞪了小唐一眼,道;“哥儿这么精打细算,到赌场来干啥?”小唐身后的汉子“叭”地一声,丢下一叠银票,道:“可别狗眼看人低,爷们不是没有!”
胡大舌头翻了一下,整整是三万五,这人道:“通赔够吗?”
胡大舌头道:“要是不够,人头留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