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来讽刺我的?”
“子翔,人总要检讨自己的过去。”
“你的过去就光彩吗?”
燕雨丝本想拂袖而去,可是她也不能不认自己过去的走调,虽然儿子不该如此对待她。
她深深地叹了口气,道:“子翔,娘并没有否认自己做错了事,但作子女的,最好先了解事情发生的经过,再责备父母,尽管娘并不迷信‘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’那句话。”
“你救了我,我会记住这笔帐,我走了……。”
燕雨丝对这个长子真看穿了,只不过检讨自己,确有不是之处,子女为她的行为抬不起头来。
“子翔,我想试试看,还能不能为你恢复武功?”
“已经三个多月了!还行吗?”
“事在人为,试试看吧!”
燕子翔虽然仍对母亲存有芥蒂,但武功太重要了,如他未失去武功,又怎会在“后庭花”
受这种罪?
在燕雨丝的居处,她为他恢复功力。
她知道,以她目前的功力,为儿子复功有点不自量力,但冒这份险是值得的。如果为了儿子而中途死亡,她以为也死得其所。
一天一夜,几乎是死去活来,她终于达到了目的。
她这么做,主要是在儿子面前赎罪。
绝对末想到,燕子翔功力恢复,打坐调息三个时辰之后,一跃而起,的确和以前一样了。
大喜过望,是绝对意外的事。但是,望着一边打坐行功,—头虚汗,面无血色的母亲,却没有感激涕零的感受。他以为这是她该付出的,他对她的冷漠却仍是她罪有应得的,他居然未等母亲行功完毕就自行离去了。
燕雨丝睁眼看着儿子不辞而别,刹那间她失去了求生的欲望。
一股急气打心底升起,她的心神—松,忽然倒了下去,口鼻中大量流血。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