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一看,连床上被褥都未动过,显然昨晚并未在床上睡觉,但房中杂物并未凌乱,也没有打斗的痕迹。
那么她会到睡里去了?
莫非她回老子山去了?但不可能,要跟自己到黄山去,也是她自己说的。
莫非昨晚遭人劫持去了?
这也不可能,自己就住她隔壁,就是发生事故,只需叫喊一声,自己就可听见了。
他站在房中,心头紊乱已极,目前距黄山大会,已只有一天,兼程赶去,也要明天才到,再节外生枝,岂非来不及了?
但叶玲无故失踪,自己又不能弃她而去,袖手不管……。
正感为难之际,只听店伙在门外叫道:“樊公子,有人找你呢?”
范子云急忙回身走出,问道:“什么人找我?”
店伙道:“是个庄稼人,就在店门口。”
范子云问道:“他怎么说?”
店伙道:“小的没问他,好像很急。”
范于云口中“噢”了一声,急步走出店堂,果见一个庄稼人模样的汉子,站在那里。
店伙跟在他身后,说道:“公子爷就是他了,他说有要事求见公子爷来的。”
一面朝那庄稼人招招手道:“喂,这位就是樊公子,你有什么事,快说吧?”
那庄稼汉子朝范子云抱拳道:“樊公子,小的是给公子你送信来的,公子有一位贵价……”
范子云不待他说完,急急问道:“他怎么了?”
庄稼汉子道:“今天一早,天色刚刚吐鱼白,小的起身之际,听到茅舍前有人呻吟的声音,小的出去一看,才发现一位过路的官人倒卧在茅檐下面只是呻吟。小的问他怎么了?
那官人口中只喊着‘水、水’,小的舀了半碗水,给他喝了,才扶他进屋,那官人才说出是公子的尊价,要小的赶进城来给公子送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