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”和他说的话了。
陈康和问道:
“这为什么呢。”
徐永锡道:
“据金母推测,孟时贤也一定会赶到华山去,等华山事了,大家都要去桐柏山,不能把人再留在这里了。”
陈康和道:
“这话不错,我马上去找谷伯父和祝兄去。”
谷飞云道:
“你们快些走吧,我还有很多事呢!”
他匆匆回到房中,掩上房门,迅快揭下面具,一面从怀中取出紫铜扁盒,他目能夜视,不用点灯,就在自己脸上易起容来。
不过盏茶的工夫,就已扮成孟时贤的模样,再取出一张面具覆到脸上,现在他已变成紫面浓眉的陇山庄庄主了。
他换过一身衣衫,然后从床下拖出被点了穴的徐永锡,一手打着千里火筒,用脚朝徐永锡身上踢去。徐永锡穴道乍解,口中“啊’’了一声,立时睁开眼来,他穴道被制,已有三天了,一时手足酸麻,坐在地上,站不起来。但目光一抬,发现站在面前的竟是庄主,心头一慌,忙道:
“庄主……属下……”’
谷飞云道:
“你着了人家的道,先活动一下脚再说。”
说完,举步走出,来至对面的陈康和房中,把穴道受制的陈康和、荆溪生两人从床下拖出,同样在他们身上踢了两脚,解开穴道。谷飞云没待两人开口,就沉声道:
“你们快运一会气,我在外面屋子里。”
返身退出,就在中间起居室中一把木椅上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。
不多一会,陈康和、荆溪生、徐永锡三人各自从房中走出。
陈康和、徐永锡慌忙躬下身去,说道:
“属下陈康和、徐永锡叩见庄主。”
荆溪生没见过陇山庄庄主,方自迟疑。
陈康和低声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