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,不知有何见教?”
黑衣人沙哑着声音问道:
“你是谷飞云?”
停下来的是一个身穿青衫、腰悬长剑的颀长少年,点点头道:
“不错,在下正是谷飞云,兄台如何称呼?”
黑衣人没有理会他,问道:
“谷少侠要去那里?”
谷飞云笑道:
“兄台好生奇怪,在下问你是谁,你不肯回答,却问在下要去那里?”
黑衣人道:
“谷少侠问在下是谁,在下没有奉告,是在下说出来了,谷少侠也未必知道,但在下问你要去那里?是在下受人之托,守在这里,特地等候谷少侠的,所以非问问清楚不可。”
谷飞云问道:
“兄台受何人之托?等候谷某不知有什么事?”
黑衣人道:
“谷少侠还没有回答我要去那里?”
谷飞云只觉此人不但故意压低帽檐,不让自己看清楚他的面貌,甚至也故意压低嗓音,把声音说成沙哑,那是为了怕自己听出他的口音来了。
如果不认识的人,何须如此装作?一面思索着这人究竟是谁?一面含笑道:
“在下是应一个朋友之约来的。”
黑衣人道:
“谷少侠的朋友不会来了,你请回吧!”
谷飞云奇道:
“兄台怎么知道我的朋友不会来了呢?”
黑衣人道:“他不会来了,就是不会来了,谷少侠去了也找不到人,所以谷少侠还是回去的好。”
谷飞云道:
“兄台知道我约的朋友是谁吗?”
黑衣人道:
“我自然知道。”
谷飞云问道:
“你也知道地点?”
黑衣人道: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