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那就要自取其辱了。
武林中人,头可断,盛名绝不能损,当然没有人肯自取其辱的。
羊角道人呵呵一笑,喝道:“秦老哥,咱们不用打了。”
毒手郎中双手一收,愕然道:“道长,咱们并无败象。”
羊角道人呵呵一笑道:“凭贫道和秦老哥联手,十招之内,犹未占得上风,何用再比呢?”
毒手郎中点点头道:“道长说得也是。”
青衫人微笑抱拳道:“家师对二位久幕大名,有亲笔函在此,要在下面呈,请二位过目。”
伸手从怀中取出四封信函,把上面两封,送给了羊角道人和毒手郎中,然后又朝孔必显、项中豪二人含笑道:“家师也另有两封亲笔函,给孔兄令师和项兄令尊,就烦二位转呈。”
说完,又把手中两封信分别送给了孔必显、项中豪。他没待四人开口,忽然转过身来,面向东首草丛间,含笑说道:“兄台作壁上观已有多时,现在该可以请出来了吧?”
谷飞云听得一惊,心想:“原来他早已发现了自己了!”
思念未已,陡听自己左首嘶的一声轻响,一条人影凌空飞起,朝青衫人面前泻落,咭的笑道:“怎么?你师父也有亲笔函要我转呈师父吗?”
这人竟然是珠儿了,谷飞云暗暗吁了口气,心想:“自己还当珠儿已经走了,原来她隐身附近,是有意替自己解围的。”
青衫人原以为隐身草丛间的准是谷飞云,想不到竟是一个十二三岁的紫衣小女孩,不禁为之一怔,望着珠儿,讶异的问道:“小姑娘,你是什么人?”
羊角道人和毒手郎中也不识珠儿来历,但看她从草丛间凌空飞起的身法,捷如飞鸟,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娃,竟有如此高妙的轻功,自是大有来历之人了。
珠儿俏皮的道:“我就是你叫兄台的人了。”
青衫人微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