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黄的白绢,像是从衣衫上撕下来的内襟。
绢上血迹斑澜,但仍可看得清那是三行字迹:
“小儿取名飞云,务恳送交师祖,素叩托。”
看到这里,只觉心头一阵激动,看这口气,绢上血书不是自己爹写的,就是娘写的了!
莫非二十年前,爹和娘遭遇了什么大敌不成?一念及此,急急问道:
“道长,这是我爹还是我娘的血书?”
“是令堂的手迹。”
醉道人道:
“令堂生下小施主,就托人把小施主送来此地,再由贫道送给上人扶养的。”
谷飞云不觉扑的跪了下去,颤声问道:
“道长,我娘现在哪里?”
“小施主快快请起。”
醉道人伸手把谷飞云拉了起来,一面说道:
“贫道已有二十年不曾听到令堂下落,不知令堂现在何处?”
谷飞云又道:
“那么我爹呢?”
醉道人微微一笑道:
“令尊堂伉俪情深,自然在一起了。”
谷飞云当然听得出醉道人的语气,含糊其词,其中似有隐情,接着问“家父名讳,道长可以赐告吗?”
醉道人指指玉佩,说道:
“令尊初生之日,家师曾以此佩为寿,所以取名一个云字,至于这把小剑,乃是令堂的暗器,留给小施主作纪念的。”
谷飞云心中暗道:
“原来南山老人和自己祖父还是朋友。”一面收起小剑、玉佩,仍和白绢一起包好,朝醉道人拱手作了个长揖,说道:
“晚辈多蒙道长指点,就此告辞。”
醉道人一怔,问道:
“小施主要去哪里?”
谷飞云道:
“晚辈二十年来,一直不知身世,现在既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