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许铁棠还没开口,醉道人连忙接口道:
“家师就是这个脾气,不喜欢人家和他客气,认为真率见性,乃是先天之机……”
南山老人笑道:
“你当了道士,开口就是玄机,老朽哪管那些?今朝有酒今朝饮,不沾心头半点尘。”
许铁棠笑道:
“所以大家都尊称你老为酒仙,老仙长的胸襟,确实与一般凡夫俗子不同。”
南山老人指谷飞云,朝醉道人道:
“这位小哥是个可造之材,哦,他师父要他来找你,究竟是何事?”
醉道人道:
“弟子也不清楚,因为谷小施主有一包东西寄放在弟子那里,等此间事了,谷小施主可随弟子回望仙观去取。”
谷飞云奇道:
“晚辈有一包东西寄放在道长那里?晚辈怎么会不知道的呢?”
醉道人含笑道:
“那时小施主还在幼年,你看了也许会知道。”
正说之间,许铁棠的一名徒弟进来抱抱拳道:
“启禀师父,大厅酒菜已备,就要开席了。”
许铁棠颔了下首,就站起身道:
“老仙长、醉道兄、谷少侠请!”
三人一同跟着站起,由许铁棠陪同,进入大厅。
大厅上早已摆好了十一桌筵席,也早已坐满了人,只有上首正中间一席,只坐着两个五十出头的人。
许铁棠陪同南山老人三人走出,大家一起站起身来。
许铁棠抱抱拳道:
“诸位乡长先请坐下,兄弟才好给大家介绍……”
他声音洪亮,大家果然依言坐下。
许铁棠一指南山老人,说道:
“这位老仙长,就是五十年前名动江湖的前辈高人,人称酒仙的南山老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