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点点头道:“吉人天相,姑娘也不必耽忧,只要静养几天,自可慢慢好转……”
说到这里,微微一顿,忽然回头向窗外瞧了一瞧,压低声音,说道:“只是我大师兄昨晚回来了,他……姑娘陪伴令兄,如果没事,最好不要出去,在下自会送饭来的。”
话声才落,只听外面有人朗声问道:“孟师弟,你在和谁说话?
青年汉子听得脸色乍变,惶急的说道:“姑娘,他就是我大师兄,他如果问起你来,你……你只说是山下孙家铺的人,避仇住到这里到的,千万不可……”
话没说完,门外已响起一阵轻快的脚步声,门下出现一个身穿绿衣的青年,脸露冷笑,走将进来。
青年汉子好像很怕这位师兄,赶忙低头叫了声:“大师兄!”
绿衣青年本待呵斥,但一眼瞧到公孙燕,脸上忽然露出惊愕之色,刹之间,换了一付笑容,说道:“孟师弟,这位姑娘如何称呼?咱们这里来了贵客,你也不早说。”
公孙燕昨晚虽已见过,但黑夜之中,身在侧面,总究瞧得不太清楚,此刻正面相对,只觉这绿衣青年居然生得剑眉星目,脸如傅粉,这时满脸春风,闪烁着两道眼神,盯着自己直瞧,不禁脸上一热,心中甚觉厌恶。
青年汉子期期艾艾的道:“大师兄,我们这里,就是孙姑娘的祖坟,她……她……”
公孙燕瞧他一付老实样子,不会撒荒,讷讷说不出话来,连忙点头道:“我叫孙燕,就住在山下孙家铺,这里是我们的祖堂,先父在日,替人保镖,结下怨仇,不料前天仇人寻上门来,把我大哥打成重伤,才到这里暂避的。
绿衣青年朗朗一笑,抱拳道:“原来孙姑娘就是这里主人,在下失敬之至,在下吕兆熊,这是师弟孟迁,借住贵庄,还望姑娘不介意才好!”
说完,又是一声朗笑,瞧着榻上的毕玉麟,顾盼自豪的道:“孙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