咐店伙,把毕玉麟的一起算上,总共是十二两三钱银子,其实毕玉麟那边只不过十几文铜钱而已。
小叫化取出一块金子,还找了二十来两纹银。
付过酒账,小叫化另外又赏了一锭银子,直乐得店伙欢天喜地,连连道谢,先前和小叫化拌咀的那个,却面情尴尬的藉故躲开。
走出酒馆,毕玉麟因辽要上路,不由向小叫化拱手道:
“萍水相逢,不但叨扰了兄台一顿,最难得的还是我们一见如故,谈得十分投契,可惜我身有要事,就要上路,不知何日再能把晤?”
小叫化有意无意的望了毕玉麟肩上剑囊一眼,正待说话,听毕玉麟说出要走,不由怔得一怔,脸上露出借别神色,抬起头来,问道:
“兄长如果没有什么急事,能不能为小弟多留上半天?”
接着又失声笑道:
“我连兄长贵姓大名还没有请教哩!”
毕玉麟说了姓名,一面笑道:“真是的,我也忘了,贤弟你呢?
小叫化道:
“我姓孙,单名一个燕字。”
说毕望着毕玉麟又道:
“兄长你现在到那里去?”
毕玉麟道:
“我要到严州去,贤弟,我们结伴同行如何?”
孙燕摇了摇头,道:
“我今天才到金华,有事来的,大哥,我送你一程罢!”
两人边走边谈,一会工夫,便走出西城,毕玉麟再三要孙燕回转,孙燕兀自不肯,两人又走了一阵,毕玉麟转身道:
“贤弟,送君千里,终须一别,你还是回去吧!”
孙燕忽然抬头笑道:
“西出阳关无故人,大哥,小弟有个不情之请,不知你肯不肯答应?”
毕玉麟道:
“贤弟,你只管请说,只要我办得到的,那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