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按一般常情来说,脉象正常的人,切来就应该清清楚楚。
譬如以时令来说,脉象该是春弦夏洪,秋毛冬石,按五脏来分,心脉应洪,肾脉应沉……”
贾老二不待他说下去,就道:
“你说怎么弄不清楚就好,不用搬出脉诀来,咱们听都听不懂。”
丁药师笑了笑道:
“老朽不说这些,如何能使诸位明了?这就是说每一个时令,每一个脏腑,跳的脉都有它不同的徵候。
脉象正常的人,就必须和时令、脏腑,完全相合,每一种脉都清清楚楚,但方才切他们三位脉象。
体内气机平和,似极正常,但又像雾中看花,分不清六脉的徽候,就是这一点使得老朽十分怀疑……”
贾老二问道:
“那有没有中毒呢?”
丁药师道:
“老朽从脉象上就是切不出来,就算有毒,也好像被什么东西蒙了起来……”
白元规道:
“那是什么东西呢?”
“这个老朽就无法揣测了。”了药师道:
“好像三位服了某种药物,能够使气机和脉象受到它的控制,蒙蔽,令人无法察觉……”
白元规心中一动,忖道:
“这情形他完全说对了,只是这会是什么呢?”
接着问道:
“不知药师是否能把它检查得出来?”
丁药师忽然站起身道:
“老朽并没有把握,且容老朽试试!”
他提过药箱,开了小锁,掀起箱盖,取出一支细长小刀,和一个白瓷的小碟子,然后转过身朝白元规道:
“大庄主请掳起袖管来,切脉既然切不出真相来,唯一的方法,只有检查大庄主的血液中是否有毒了?”
白元规依言掳起袖管,露出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