赛诸葛立即亲自关上了中舱舱门。
前舱地方不大,和中舱只有一门之隔。前面的一道舱门,直通船头,两边各有一张板铺,铺上被褥齐全,四周同样遮着黑布,木板上钉着一盏油灯。
范殊把香香放到右首铺上,悄声说道:“大哥,这军师鬼鬼祟祟的好似不信任我们呢!”
白少辉道:“殊弟莫要误会了,此人看他行动,倒确有诸葛之能。”
范殊笑道:“他处处故作神秘,大哥也相信他这一套?”
白少辉道:“不,他处事有条不紊,极非好大喜功,沽名钓誉之辈。”
范殊道:“我就不相信,譬如替香香解除迷药,这又不是什么神秘的事,干么还要写在纸上……”说到这里,忽然“哦”道:“大哥,你快取出来瞧瞧,他写些什么?”
白少辉取出那张招着的素笺,只见上面写道:“该女丧失某一时间之记忆,乃系某一件事发生之时,为某一特殊手法,将轻量迷药停滞‘脑户穴’所致,解救之道,可先以解药少许,纳入鼻孔,再以掌心抵‘尾龙’穴,输送真气,逆督脉而上,循任脉而下,得嚏即解。”
白少辉看的一怔,暗道:“尾龙穴位在肛门之上,脊节未端,俗称屁股沟的地方,难怪赛诸葛当着几位掌门人不便明说,要写在纸上了。但香香是个姑娘家,这种地方,怎好用手去抵?”
回头望去,范殊站在边上,赫然不语,这就皱皱眉,沉吟道:“殊弟,要救香香,那就顾不得男女之嫌,这件事,还是由你动手的好。”
范殊红着脸道:“大哥既然说要救人,就顾不得男女之嫌,那么大哥为什么不能动手?”
白少辉道:“这个……实有不便。”
范殊轻笑道:“大哥不便,小弟也不便呀!”
白少辉道:“这个……”
范殊道:“不用这个那个了,大哥既然要小弟出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