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着门外微弱的天光,已可清晰瞧见此人举动,只是瞧不清此人面貌,心是暗暗纳罕,忖道:“这人脸上,好像蒙着黑布?”
只听白少辉答道:“阁下是谁?”
那人凝立不动,冷哂道:“两位一路跟踪,已有三日之久,何用再问?”
白少辉道:“老丈大概就是八卦门掌门人神掌皇甫大侠了?”那人黑布蒙面,瞧不清他的面貌,只见两道利剪似的目光,逼视着白少辉,口中嘿嘿乾笑了两声,沉声说道:“不错,老朽正是皇甫敬亭,两位呢?”
白少辉道:“在下白少辉,这是我义弟范殊。”
皇甫敬亭似是从未听过两人名字,闻言冷然道:“两位一路跟踪老朽等人,究竟是受到何人指使而来?”
白少辉道:“老丈这是误会……”
皇甫敬亭没待白少辉说完,不耐道;“真人面前,不用说假,你们一路跟踪,已有三日,还当老夫不知道么?”
白少辉笑了笑道:“在下兄弟若是和老丈先后同路,那只能说是巧合,并非受人指使,尾随老丈而来。”
皇甫亭怫然道:“两位最好实话实说,老朽无暇和你闲扯。”范殊见他口气托大,心中不禁有气,冷笑道:“谁和你们闲扯,你跟踪我们而来,爱听则听,不爱听就算了。”
皇甫敬亭目中寒芒一闪,怒声道:“老朽面前,你敢这般说话?”
范殊冷冷道:“有什么不敢,你也不想想,要不是我替你解开穴道,现在你还囚禁在杨家庄地窖里呢!”
皇甫敬亭怔的一怔,过了半晌,才道:“不错,老朽若非两位援手,此刻仍被囚禁在杨家庄地窖之中,正因如此,老朽才冒雨而来,要把事情问问清楚,两位万勿自误才好。”
白少辉道:“老丈见询,在下兄弟,实是追踪一个人来的。”皇甫敬亭道:“你们追的是谁?”
白少辉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