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团黄烟,也立时推出一掌,劈了过去。掌风才发,身形已很快闪开,一面喝道:“殊弟,他是贼人的同党,快截住他。”
他这一掌,虽是仓猝劈发,但一围掌风,依然暗劲潮涌,把老船夫撒来的黄烟,悉数震散,随风而逝!
范殊瞧的心头大怒,双足一点,纵身朝后舱抢去,口中喝道:“老贼,你给我躺下!”
身形才起,右手振腕一指,凌空点去。
老船夫眼看自己撒出的一包迷魂药粉,被白少辉一掌震散,心头大骇,急忙一个打滚,跃身往江中跳去。
那在小白比他还快,汪的一声,窜了过去,一口咬住他左脚。老船夫心头慌张,忍痛一挣,噗通一声,跌入江心。等范殊掠到,老船夫一个身子,激起无数水花,已经没入水中。
渡船徒然失去了摇橹的人,船身一阵晃动,随水流去。
范殊瞧的大急,一手抓住橹柄,但他不懂得操舟,摇了两下,船身直是在江心打转。
白少辉跟了过来,道:“还是我来吧。”
范殊抬头问道:“大哥,你会摇船?”
白少辉从他手上接过橹去,说道:“会一点,好在离岸不太远了。”
说着,拨转船头,朝对岸摇去。
突见船尾水花一冒,那老船夫从水里冒出一颗头来远远尾随。
范殊伸手一指,叫道:“大哥,那老贼跟在我们后面,还不死心呢!”
白少辉一面摇橹,一面说道:“他只是一个爪牙,我们也犯不着和他计较了!”
一回工夫,摇到对岸,两人牵着马匹弃舟登岸,只见这一带山领起伏,绵亘不绝,敢情就是大巴山脉。
范殊放开小白,一路连嗅带奔,只是朝前飞跑,两人也飞身上马,跟踪追去。
一犬两骑,一路向东,第三天傍晚时分,赶到一处叫穿心店的小镇,对岸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