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笑道:“两位相公来的迟了,那位相公今天一早就走啦。”
白少辉听的一怔,问道:“你说的是一位读书相公?”
店伙连忙陪笑道:“是了,那相公还有一位妹子,昨晚生了急病,是相公扶着进来的。”
白少辉和范殊互望了一眼,问道:“他没有告诉你姓什么?”
店伙道:“没有。”
范殊道:“大哥,他会不会弄错?”
白少辉会意的点点头,伸手把一锭碎银,递了过去,一面问道:“伙计。你先说说,那位相公是怎样一个?”
店伙看到银子,早已眉开眼笑的道:“相公这般重赏,小的……小的怎好……”
白少辉道:“伙计,你先把门开了,我们进去憩息。”
店伙接过银子,一手打开房门,说道:“两位相公请进,小的去冲壶茶来。”
白少辉道:“别忙,我们原是找人来的,你莫要说错了,先说说那位相公是何模样?”
说着,当先跨进房去。
但觉房中隐约还可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,正和昨晚假冒闻香教主那人身上的香气一般无二,心中不禁暗暗替那香香担心。
店伙跟着走进,陪笑着:“是,是,那位相公约摸有二十四五岁,生得唇红齿白,十分英俊,身穿青罗长衫,手上还拿一把摺扇……”
范殊道:“他妹妹呢?”
店伙想了想道:“那姑娘小的没看清楚,大概只有十七八岁,啊!那姑娘身上很香,富贵人家的小姐,用的自然是上等香料了,那相公扶着她进店,走过的地方,一路都香喷喷的。”
白少辉点头道:“你说的没错,不知他们往那里去的?”
店伙道:“两位相公只怕追不上了,那位相公是骑马去的。”
白少辉又是一怔,道:“他们骑马去的?”
店伙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