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道:“他还说了什么?”
倪长林道:“白马寺老禅师医道高明,在川中虽久负盛名,但方总管却另外推荐了一位医道更高明的名医……”
葬花夫人道:“什么人?”
倪长林道:“薛神医。”
白少辉听他提到义父,心中暗暗感到难受,自己从小蒙义父扶养长大,至今他老人家还落在那位神秘的凌坛主手中。
想到凌坛主,不觉心中一动,凌坛主莫非也是百花谷的人?”葬花夫人问道:“薛神医医道如何?”
倪长林道:“薛神医名满武林,大江南北无人不知,任何疑难杂症,到了他手上,莫不妙手回春,药到病除。”
葬花夫人道:“他现在那里?”
倪长林道:“属下和薛神医昔年曾有一面之缘,他原住苏州,十年前忽然迁去了洛阳……”
葬花夫人道:“洛阳?那要多少天才能到?”
倪长林道:“说也凑巧,方总管前往白马寺,正好薛神医也到白马寺访老禅师未遇,方总管和他原是旧识,不觉大喜过望,已把薛神医邀约来了。”
白少辉听得一怔,暗想:“义父已经获释了,那就是说,他老人家在威迫之下,已经替凌坛主练成了某种害人的药物了!”
葬花夫人问道:“方总管有没有说,他们什么时候可到?”倪长林道:“方总管陪同薛神医,已在午前动身,兼程赶来,最迟大概在黄昏时分,也就可以赶到了。”
葬花夫人抬头望望天色,道:“这样就好。”
回过头来,朝白少辉道:“少侠府上也是姑苏,不知认不认识薛神医?”
白少辉道:“舍间住在城内,薛神医是在木渎镇上,纵然见过,并不熟识,不过在下和他令郎,却是同窗好友。”
葬花夫人点点头,道:“少快一晚不曾睡觉,也该休息一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