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第三招,自是非让不可!
眼看薛少陵的箫势,从两侧攻到,当然只有后退一途,白髯青袍老人再次提吸真气,身如流水,离地三寸,朝后飞退出去!
那知薛少陵两次都被他闪过,早有准备口中大喝一声,箫化匹练,一片轻啸,从白髯老人头顶越过,有如倒卷珠帘一般,从他身后倒卷而上。
刹那间,屡屡箫影,把白髯老人整个罩住。
一片轻啸,一片箫影之中,白髯青袍老人忽然微微一哂道:“这已经是第四招了吧?当心本座要还击了!”
薛少陵一着占先,已把白髯老人圈在自己一片箫势之下,不觉精神大振,右腕连挥,口中喝道:“你只管出手……”
喝声未落,但见自己绵密无间的重重萧影之中,悄无声息,伸进来一双白净纤细的素手,这双纤纤素手,柔若无骨,缓缓舒展,使人瞧不清究竟是什么手法?薛少陵不觉一怔,竟然丝毫不知躲闪!
不,等你看到,再想躲闪,已是来不及了!素手来势极轻极快,原是笔直朝薛少陵胸口拍来,但不知怎的,中途忽然微一停顿:手势一偏,改朝薛少陵左胸拍来。
纵然是中途停顿了一下,而且薛少陵也看到了,但还是来不及躲闪,左胸脯上,被这双怪手,轻轻拍了一下!
轻轻一拍,掌势当然不重,但薛少陵已经承受不起,但觉眼前一黑,身子摇一几摇,突然往后倒去。
不知过了多少时候,薛少陵终于悠悠醒转,睁目一瞧,自己正卧在一张柔软的牙床之上。
锦帐绣被,布置的十分华丽,只是四周不见天光,好像是在晚上,床前点着一支红烛,正在闪闪发光。
这是什么地方?自己怎会睡在这里的呢?他吁了口气,准备挺身坐起,那知这一挺,陡觉胸口剧痛欲裂,连呼吸都感困难!心头不禁大惊,也同时使他想起自己和白髯青袍老人动手的事来,自己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