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找张果老的人,真还不少。”
村西,靠近山脚,果然有一座土垣茅舍。
薛少陵走到近前,只见门框上挂着一块黑黝黝的木板,上面字迹,还依稀可辨,那正是:“张果老变理阴阳。”
薛少陵拴好马匹,走上去伸手在门上叩了两下,问道:“先生在家么?”
只听里面有人间道:“什么人,请进来吧!”
薛少陵推门进去,里面是一间客堂,地方不大,陈设更是简陋,除了中间放着一张木桌,只有两把竹椅。
敢情这屋中只有张果老一个人居住,没有打扫,跨进门就闻到一股霉气,令人欲呕!
这时从屋后,走出一个身穿竹布长衫,年约六旬以上的枯瘦老者,一手托着罗盘,一手拿着一支滕杖,果然似要出门模样!
他朝薛少陵含笑招呼道:“相公来的凑巧,若要再迟一步,老汉就要出门去了。”
说话之时,顺手把罗盘往桌上一放,抬抬手道:“相公请坐。”薛少陵连忙拱手道:
“在下来的冒味,惊扰先生了。”
张果老笑道:“那里,那里,老汉专门替人看风水度日,客人上门,自是欢迎,相公要老汉去看阴宅?还是阳宅?”
薛少陵道:“在下并不是请先生看风水的。”
张果老脸色微沉,道:“那么相公是做什么来的?”
薛少陵道:“在下是专程由洛阳赶来……”
“专程由洛阳赶来?”
张果老微微一楞,接着冷漠的道:“千里迢迢的赶来,不是看风水,那是家宅不安了?
老汉不出远门。”
薛少陵道:“也不是,在下是奉了一位父执之命,专程叩竭老前辈来的。”
张果老口中冷冷哼了一声,道:“谁是你老前辈?你的父执,关我何事?”
薛少陵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