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而来的二十五人之中,这总不假吧?”
孟婆婆道:“这两人与你们何干?”
史清尘道:“你们既能劫持这二十五人,敝师侄和失踪的武当门人,自然也可能是你们劫来的了。”
盂婆婆道:“你师侄也好,师弟也好,老婆子可不清楚,你们自己进去看好了。”
孤松道人道:“史前辈,咱们快进去瞧瞧。”
史清尘拂尘当胸,敞笑一声道:“孤松道友,你当她会轻易让咱们进去么?”
孤松道人一愣道:“这……”
他要待说:“这是她自己说的。”
但才说了一个“这”字。
盂婆婆就桀桀怪笑道:“史清尘,你说对了,老婆子放你们进去可以,但有一个条件。”
史清尘问道:“什么条件。”
孟婆婆道:“放下手中兵刃,由老婆子点了你们穴道,再用黑布蒙住双目,方可以进去。”
史清坐脸色微变,沉笑道:“你要贫道二人束手就缚?”
孟婆婆怪笑道:“老婆子正是这个意思。”
孤松道人怒喝道:“好狂的口气!”
“锵”的一声,从肩头撤出长剑。
史清尘见多识广,眼看这黑衣老妇既知自己来历,(他是衡山派掌门人祁清风的师弟,衡山派的第二高手)犹敢口发狂言,显然必有所恃。
右手向孤松道人微微一拦,目注孟婆婆,问道:“你要贫道二人束手就缚,似乎也该亮个名号,并说明谷中主人,又是何等人物,好让贫道衡量衡量。”
他已然看出孟婆婆不过是守谷之人,那么她身后必然另有主人。
孤松道人听得暗赞一声,这位衡山派的高手,果然名下无虚,对方如此狂傲,依然丝毫不动火气,说话不卑不亢,极为得体,至少也可以摸清对方底细。
孟婆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