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道:
“力师喝这点酒,算得了什么?人醉心头可清楚得很。”
一面低声笑道:
“你急什么?不装成喝醉,咱们能坐到酒楼打烊么?”
第二天一早,师徒两人付过店帐,跨出店堂,正好街边有一个卖豆浆的摊儿。骆长青道:
“徒儿,咱们吃碗豆浆再走吧!”
萧湘云立时会意,坐下来喝豆浆,正好注意对面的招商客店,当下两人就要了两碗豆浆,两套烧饼油条,慢慢的吃着。
这时天已经大亮,也正是旅客们纷纷离店上路的时候,从招商客店里走出来的人,有一行廿几人挂着镖局旗子的镖车,也有装着丝绸的骡车,也有茶商装运茶叶的大竹篓,连人带货,一批又一批,也有单身旅客和携家带眷雇了马车的,形形色色,涌向大街又慢慢的在大街上消失,兀自不见东海钓鳌客等四人离店。
骆长青已经喝了两碗豆浆,自然不能再喝第三碗了,他掏出几文制钱,付了帐,和萧湘云朝街上走去,走了一箭来路,又折返回来,这时太阳已有三丈高了,别的旅客差不多全已走了,还是不见东海钓鳌客三人出来。
骆长青心中暗道:
他们要去东海,不可能会在这里住下来,莫非出了事不成?但继而一想:有东海钓鳌客同行,他也是老江湖了,怎么可能会出事呢?但……
他想不出他们四人何以还不出来的理由来,走了几步,想想还是不妥,忍不住道:
“徒儿,咱们到客店里去问一声。”
萧湘云道:
“师傅不是说最好不要和他们照面么?”
骆长青道:
“他们此时还不出来,可能出了事,咱们只好问问店家了。”
说完,举步朝招商客店走去。
刚到店门口,只见一名店伙迎了出来,怀疑的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