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情他们是胜字会的人了。”
范君瑶点头道:
“老丈说的不错,此旗确为在下所得。”
李延龄朝其他六人看了一眼,又道:
“不知范公子是否带在身边?能否让老朽等人看么?”
范君瑶道:
“此旗就在在下身边,老丈要看,在下自当取出来请诸位老丈过目。”
当下从身边行囊中取出胜字旗,双手递了过去。
李延龄站起身来,神色恭敬,双手接过,缓缓展了开来。
他这一展开旗子,其他六人,一齐肃然起立。
李延龄神色庄重,说道:
“果然是会主旗令。”
他并未将旗立即还给范君瑶,却转过身去,双手高举,恭恭敬敬的放到神案之上,然后双膝一屈,拜了下去,口中说道:
“会下护法李延龄参见旗令。”
他这一跪拜下去,其余六人,也跟着跪倒地上,大礼叩拜。
范君瑶一见大家跪了下去,慌忙避席站起,退到边上。
李延龄叩拜完毕,率众站起,朝范君瑶拱拱手道:
“范公子三位请坐。”
大家依次落坐。
李延龄目光一抬,说道:
“范公子大概已经知道老朽等人,系昔年胜字会的人了?”
范君瑶点了点头。
李延龄道:
“自从二十年前,束会主外出未归,老朽等人四出找寻,迄无下落,数日前,老朽蒙一位前辈高人留柬指示,据云胜字旗已由束会主传给公子,而且范公子和二位姑娘,不日将从此经过,命老朽等人在此恭候,老朽等人,果然在二十年之后,重睹旗令,不知束会主可好?”
范君瑶听得一怔,问道:
“那位前辈高人,没和老丈等人说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