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主进来之时,敝师伯是否已经圆寂了?”
范君瑶道:“没有,在下进来之时,老师父还好好的……”
第二句还没接下去,为首僧人急着问道:“那是说施主见到敝师伯圆寂的了?”
范君瑶道:“是的,老师父看完家师书信,还和在下说了几句话,接着就在榻上盘膝坐定,不言不动,在下看出老师父神色有异,才叫小师父进来,那知老师父已经圆寂了。”
为首僧人朝小沙弥问道:“守志,大师伯圆寂之时,你没有在场么?”
小沙弥躬身道:“老师父请范施主进人禅房之后,弟子端茶进来过一次,就退出禅房,在佛堂伺候,并没在场。”
为首僧人又身范君瑶问道:“施主说是奉青峰者施主之命,投书来的,令师那封信呢?”
范君瑶道:“老师父看完家师书信,就收入左手大袖之中。”
为首僧人从明善大师左袖,取出信笺,只看了一眼,立即脸色大变,冷冷一笑,挥手道:
“师弟们把此人拿下了。”
三名黑衣僧人突然逼上一步,正待动手。
范君瑶暗暗皱了下眉,脚下后迟半步,讶然道:“大师父这是什么意思?”
为首僧人冷声笑道:“贫僧怎知你是不是武当门下,敝师伯中毒致死,圆寂之时,又只有你一人在场。”
范君瑶骇然道:“在下武当门下,难道还是假的?不信,有家师亲笔书信为证……”
为首人道:“施主有话,最好见了敝寺方丈再说。”
范君瑶道:“在下并无逃走之意。”
为首僧人道:“那就只好委屈施主了。”
范君瑶道:“大师父要把在下怎样?”
为首僧人道:“在敝寺方丈未到之前,贫僧无法作主,只好先点施主几处穴道。”
范君瑶心头是极气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