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接着微笑道:“我们快上路了呢,邵公公早已套好车子,在门口等着了。”
陈翰飞拱手道:“姑娘既然这般说法,在下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白衣少女娇笑道:“这就对咯!”
两人走出店堂,陆翰飞从身边摸出一块碎银子,往柜上走出。
白衣少女道:“陆相公,帐我都结清了。”
陈翰飞道:“又劳姑娘破费,如何使得?只是……只是昨晚在下房中,被人偷去一把茶壶,在下也得赔偿店家才行。”
白衣少女听得脸色一变,问道:“什么,陆相公昨晚失了窃?”
陆翰飞笑道:“没有,就是被人偷走了一把茶壶。”
白衣少女鼻孔中轻轻哼了一声,自顾自任门外走去。
陆翰飞走到柜上,说出赔偿茶壶之事。
掌柜的哪里肯收,陪笑道:“一把茶壶能值几文,何况又是在小店丢的,哪有叫相公赔偿之理?”
陆翰飞没有理他,把碎银放到柜台上,走出店门,白衣少女早已坐在车上,老仆人也高踞座前,引缰待发,一眼瞧到陆翰飞走出,点点头,阴笑道:“陆相公好!”
陆翰飞朝他拱手道:“老管家好,在下又打扰了。”
白衣少女招手道:“你快上来吧!”
陆翰飞跨上车子,白衣少女让出一半座位,让他在自己身边坐下,老仆人放下车帘,随手抖动通绳,车身起了一阵颠簸,缓缓行动。
车厢地方不大,一共只有两个坐位,陆翰飞和白衣少女肩并着肩,坐在一起,一阵阵幽香,只是往鼻孔中直钻,心下不禁大感局促,踞坐一隅,连看也不敢朝她看上一眼。
白衣少女掠掠鬓发,侧脸娇笑道:“陆相公到含山去,有问贵干?”
陆翰飞暗哼一声:“来了!”一面笑道:“在下和一位友人约在含山相见。”话声一收,目中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