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院的练武,原是极平常的事,一时不由疑团冰释。
老仆人又道:“陆相公也是到岳阳去的?”
陆翰飞点头道:“在下是到君山去的。”
老仆人口中“哦”了一声,忽然目光转动,笑道:“陆相公单身一人,船上有什么需要,只管吩咐,老朽叫小珠替相公沏壶茶来。”
陆翰飞忙道:“老管家不必客气。”
老仆人起身笑道:“陆相公何须客气,到岳阳少说也有三数日水路,既在船上,就如一家人一样,客气岂不见外了?”
说着,人已跨出舱去。
过不一会,瞥见一个青衣使女,手中托着一个白玉茶盘,盘中放着一把精致的紫沙茶壶,和一个白玉茶盅,翩然走进,含笑道:“邵公公叫小婢替相公送来的,陆相公且品尝品尝,这茶叶是真正的雪峰茶呢!”
说着俯身把茶壶茶盅,放到陆翰飞身前。
陆翰飞瞧她和小珠衣着打扮完全一样,年龄也大致相若,说话之时,笑靥迎人,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,只是瞧着自己!
当下连忙站起了身子,笑道:“有劳姑娘……”
话声未落,只觉青衣使女这一俯下身来,从她身上,散出一缕淡淡幽香!
陆翰飞心头一怔,慌忙后退了一步。
那青衣使女似乎并没察觉,放好茶壶茶盅,直起身子,见陆翰飞只管看她,不觉嫣然一笑道:“我叫小玲,陆相公以后有什么需要,只管吩咐好啦。”
陆翰飞道:“原来是小玲姑娘,在下怎敢当得?”
小玲眼珠转动,抿抿嘴啊道:“陆相公,你名字就叫在下?”
陆翰飞听得一怔,暗想:原来她们很少在外面走动,连在下都听不懂,这就笑着摇摇头道:“不,我叫陆翰飞,在下是对人自称的谦逊之词。”
小玲矫笑道:“这就是了,我听相公说着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