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宁静得一点声息也没有了。
“三醉岳阳人不识,朗吟飞过洞庭湖。”
声音不大,却清越越的入耳不绝!接着只听他又道:“琴儿,你把笔砚诗笺拿出来。”
少年公子低吟着吕洞宾三醉岳阳楼的诗句,似乎触发了他的吟兴。
抱琴的书童,敢情就叫琴儿,他应了声:“是”!忙从象牙考篮中取出文房四宝,低声笑道:“公子你又要做诗啦?”
少年公子敞声笑道:“胜日登临,岂可无诗?你快替我磨起墨来!”
琴儿又应了声“是”!
红衣少女“嗤”的笑了一声,细声儿向白衣书生道:“敏姐,你看他架子可真不小!”
说着,又抬起眼皮,悄悄地向他望去。
白衣书生连忙以目示意,叫她不要作声。那知她这一抬眼,蓦地和少年公子的目光碰个正着!
他好像无意,又好像有意的对着她微微一笑。
红衣少女陡觉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,一颗心险些要从口腔里直跳出来,粉脸连脖子,都堆起了红霞。
奇怪!自己方才说的话,敢情被他听到了,否则怎会冲着自己笑呢?
不!隔了五六张桌子自己又说得那么轻,他决不可能听到的。她又偷偷地向他望去,他正执着那把翠骨宫扇,轻轻地敲着栏杆,原来在搜索诗肠,低声微吟。
这人却也奇怪,说他不会武罢?两道眼神电也似的放着异彩,分明内功已经有了极深的火候,说他会武呢?又文绉绉的摇头晃脑,像个书呆子!
啐!管他呢,我们赏我们的风景,老想他干么?红衣少女的粉脸又不自然的红了起来。
“慧丫头,你瞧,他诗已经做好了,这时正在写呢!”
这会是白衣书生开了口,她回头偷瞧着少年公子,细声儿告诉妹妹。
红衣少女依声看去,果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