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别把狗气染到他身上,给他师傅闻出来了,说我做师伯的坏了他的清规。”
一边说话,一边掳起袖子,两手握住滚烫的大铁锅,端了起来,放到地上。
尹翔、岳小龙三人,方才看他把手伸入百沸汤中,捞起狗肉捏指甲,这回又看他端起烧得滚烫的铁锅,居然行若无事,心头是暗惊凛,付道:“这人一身内功,莫非已练到水火不侵的境界?”
风三放下铁锅,兴匆匆的一手握住酒桶木塞,轻轻往上一拔,登时涌出一股浓烈的酒香,四散开来!
尹翔耸耸肩:“好酒!”
风三得意的笑道:“这桶酒,是城里一家糟坊窖藏了十年以上的陈酒,那糟坊掌柜有个七十多岁的母亲,患了半身不遂,前天托人找他师傅治病,他师傅不在,正好在观前遇上了我,我随便在他师傅的丹室里,拿了一包药丸给他,换来了这桶美酒。”
凌杏仙道:“你随便给人家一包药丸,治的好半身不遂?”
风三笑道:“老年人,只是血脉闭塞,气血不畅,我给他们的是一包练功药丸,调气活络的功效,是有的。就是为了这桶大曲,昨晚我述特地跑到那家糟坊里去,暗中替那老太太运气打通了几处经络,自然好了。”
凌杏仙混嘴笑道:“真是草头郎中。”
风三拿过四只饭碗,并排放好,抱好酒桶,便往碗中倒去。他抱着偌大一个酒桶,往小小一个饭碗中倒酒,酒汨汨的从桶中涌出,居然齐口而止,半点也没有溢出碗外。
尹翔瞧的暗暗喝采:“这疯道人武功好生了得!”
风三放下木桶,笑道:“来,大家不用客气,喝酒。”
尹翔和岳小龙也跟着喝了一大口。
凌杏仙道:“我不会喝。”
风三咕咕两口,已把一大碗酒喝完,随手取过凌杏仙面前的酒碗,倒到自己碗中,说道:“你不会喝酒,就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