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,聊表谢忱。”
说完,双双举杯一饮而尽。
大家纷纷站起,和铜沙岛主夫妇一同干了一杯,就各自吃喝起来。
酒过三巡,铜沙岛主手托酒杯,含笑说道:“慕容兄和乐老哥,是难得的嘉宾,也是兄弟二十年前的;日友,兄弟有一不情之请,不知两位肯不肯俯允?”
奕仙乐天民杯到酒干,一名青衣使女忙着替他斟酒,已经十几杯落肚,闻言用衣袖拭拭嘴角,笑道:“教主有什么事,但请明说。”
铜沙岛主道:“敝岛草创伊始,全仗各方匡助,兄弟之意拟请两位担任敝岛供奉之职,伸兄弟可以随时向两位老哥请益。”
奕仙乐天民受宠若惊,连连摇手道:“供奉,老汉不敢当,这多年来,老汉除了下棋喝酒,什么都不管,教主要老汉担任职务,不是要了老汉的命?”
铜沙岛主笑了笑,道:“乐老哥客气了,兄弟请两位担任供奉,身份和岛主相等,并不需要管什么事情,乐老哥只管喝酒下棋就是了。”
乐天民喜形于色,嘻嘻一笑,道:“不敢当,不敢当,老汉只要有酒喝,有棋下,身份倒不在乎,比岛主高,老汉又不想当岛主,比岛主低,老汉还不是老汉?”
这不就成了?
铜沙岛主大喜过望,起身拱手道:“乐老哥那是答应了?”
乐天民咕的喝了口酒,笑道:“这种好差事,就是点了灯笼也找不到,老汉要是不答应,岂不成了傻瓜?只是老汉有一件事,必须声明在先……”
铜沙岛主道:“乐老哥但请吩咐,兄弟无不遵命。”
乐天民咕的喝了口酒笑道:“老汉是个游荡成性的人,可不能老耽在岛上。”
铜沙岛主连忙陪笑道:“这个自然,乐老哥身为本门供奉,来去自如,不受任何拘束。”
乐天民举起酒杯,一千而尽,道:“一言为定,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