攒眉道:“此人会是谁?连奕仙乐天民都会把房间让给他……”他沉吟半晌,回头朝金总管道:“如此说来,此人极可能也是乘你的迎宾船来的了!””
金总管听的脸无人色,机伶伶打了个寒噤,急忙躬下身去,颤声说道:“不、不可能,属下……”
黑髯老者重重哼了一声,道:“青衣堂下,都是些脓包!”
两个总管,谁也没敢吭声。
黑髯老者续道:“光凭奕仙乐天民还要把中间房间让出来,此人一身成就,已是可想而知,就算他站在你面前,”只怕你也看不到他,他要乘你的船来,会让你知道吗?”
金总管听的心头一宽,连连躬身道:“是,是,他就站在属下面前,属下是瞧不到他,属下自然也无法知道他在船上了。”
黑髯老者霍然起立,沉声道:“此人来的古怪,本座必须立刻进宫,禀明教主才好。”
第二天,是三月初十日,距大会日期已经只有一天了!
早晨,红日初升!
挹秀馆中,响起了一片叮叮铃声,那是早餐铃。
后进膳堂上,一共有五张方桌,每张桌子早已放好了一锅稀饭,四碟小菜,和一大盘煎饼。
挹秀馆的来宾,都是江湖各门各派的门人弟子,此刻听到铃声,已经鱼贯走进膳堂。
他们遵照规定,每人脸上都戴上了面纱。这薄薄一层黑纱,蒙在人脸上,从里面看出去,仍然十分清晰,但别人看你,就瞧不清面貌。
敢情他们规定每个人都要戴上面纱,就是为了使人与人之间多上一层隔阂,免得大家问来问去。
岳小龙、凌杏仙随着大家进入膳堂,好在桌上贴有号码,各人按号入席。
岳小龙举目打量,但觉膳堂上一共有三十多人,女的约占三分之一,因为大家都戴了面纱,瞧不清面貌,经他仔细辨认,第三桌上坐着一对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