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来,要自己闻她胸口,那—定是她胸口挂有解药之类的东西无疑。
此刻没有时间考虑,就依言低下头去,深深吸了口气,果然闻到一缕淡淡的幽香之中,杂有—缕清香,使人头脑为之一清,这真教他花气脂香辨不清!
桑鸠婆是老江湖,听到席小蓉喊出“练功散”,又把身身子扑到阮天华怀里,要他闻她胸口。
她自可想得到席小蓉在这时候忽然说出这句不顾廉耻的话来,乃是一时情急,才会如此,否则当着自己和铁若华两人,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?
她立时想起方才自己逼着夏鸿晖交出解药,他只有一个香囊,闻了可解“练功散”,但不能解已经中了“练功散”之毒的人,这香囊就在自己怀中。
这就急忙把鸠头杖朝地上一拄,探手取出香囊,左手一把把铁若华拉到身边,举起香囊,在两人鼻前晃动,果然闻到—缕清香,本已昏沉沉的头脑,顿时为之一清!
阮天华闻到一缕清香,还待低下头去再闻!
席小蓉轻轻把他推开,胀红着脸道:“可以了,我胸前挂的香囊司解练功散之毒,只要闻了香气,就不会再受毒烟侵袭。”
说话之时,伸手从颈上脱下一条细链,链上果然有一个锦丝勾结的香囊,随手递来说道:”你快拿去给桑婆婆,铁姐姐闻上一闻。”桑鸠婆呷呷尖笑道:“不用了,老婆子也有一个,这回不碍事了。”
铁若华奇道:“桑婆婆,你这香囊是娜里来的呢?”
桑鸠婆笑道:“这是夏鸿晖献出来的……咦,这小子果然滑溜。又给他逃跑了。”
夏非幻一死,夏鸿晖逃走了,四名手持宫灯的女子也早已走得一个不剩。
席小蓉一手打着火筒,走近夏非幻身边,伸手朝她怀中一阵掏摸,取出三个葫芦形的药瓶,就着火光凝目一看,喜道:“阮大哥,在这里了。”
阮天华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