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侍候之人?这一运气,果然发现全身真气痪散。无法凝聚。不过老夫仗着数十年修为,旁人一时自然无法发觉,就是方才以传音入密和丁总堂主说了几句语,已经把老夫能够逼聚的一口真气,全使出来了,若非那贼人深知老夫修为功深,弄不清老夫还能凝聚多少功力,只要老夫尚有三成功力,就足够把她置之死地,她因没有把握,才不敢妄动,否则只要那令主进入大厅之时,她突起发难,制住老夫,局面就不可收拾了。”
英无双道:“大哥说轿中那人并不是真的令主,是有人假扮的。”
敖如山点点头,目光投到楚玉祥脸上,问道:“楚小兄弟见过自称令主的人吗?”
“见过,而且晚辈还和他动过手。”楚玉祥道:“这事说来话长……”
当下就把自己从昆嵌回转镇江说起……
敖如山问道:“对了,小兄弟是神君传人,去昆嵛何事?还有、你身边佩的是全真教长剑,据老夫所知,只有全真教门下,才能佩挂他们的长剑,而且全真教门下弟子,不准在江湖走动,这是怎么一会事?”
楚玉祥道:“晚辈有两个师父,一个是绿袍师父、一个是祖师父……”
他只好从义父遇害说起,如何拜见两个师父,大概说了一遍。
敖如山听得呵呵一笑,说道:“祖半仙,厉神君人称武林一奇一怪,而且两人生性行径,也截然不同,他们居然两个人合收了一个徒弟,这倒真是奇事。”
心中暗暗忖道:“莫非此子和两人有什么渊源不成?”只是这话并没说出口来。
楚玉祥就把替二师兄林仲达疗伤,发现林家少夫人和春桃被贼人假冒。后来自己前去裴家堡,总管陆公车在酒中暗下“归心散”,第三天晚上,自己如何在一处小庙发现令主,那是一个白发白髯的紫衣老人,自己如何和他动手,详细说了一遍。敖如山沉吟道:“江湖上从未有个这样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