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弟一举一动.果然瞒不过二师兄。”
林仲达道:“愚兄刚才思索着这一件事,她潜伏在我家,和勾结灰衣老道,其目的显然是要使愚兄淹留床第,起不了身,或者让愚兄伤势加重,终于不治,但害死愚兄,是为什么呢?那只有一个可能,因为愚见是东海派的弟子,他们一个也不能留,因此昨晚暗算师弟,自然也是顺理成章的事了。”
楚玉祥听得心头一凛,说道:“二师见认为她和害死师父。师娘的贼人是一党的?”
林仲达道:“难道你还以为事情很简单么?从她杀人灭口这一点看来,大概也八几不离十了。”
楚玉祥心中暗暗感到为难,二师兄是个足智多谋的人,如果告诉他全盘经过,他自可更明了对方阴谋,但少夫人偏偏又是他的大嫂,这话自己如何能说?若要真如他所料,少夫人和春桃是害死师父、师娘的贼人一党,将来他也一定会知道,自己就不该瞒他……林仲达抬国道:“师弟想什么心事?”
楚玉祥道:“没有,小弟只是在想,此事应该如何着手?”林仲达道:“这倒不难,师弟既已发现蛛丝马迹,只要循着这条线索追查下去就可以了。你下午离开寒舍之后,今晚到我书房里来,再作详谈。”
楚玉祥道:“小弟觉得今晚还是不来的好,只要一有消息,自会来和二师兄商量的。”
林仲达点头道:“这样也好,反正我都睡在书房里。”
中午时分,这顿送行宴,就设在西花厅,酒菜自然特别丰盛。席间林厚福殷殷劝酒,一面说道:“楚少侠怎不多住几天,你和仲达是师兄弟,这里就和自己家里一样,大家有个伴儿。”
楚玉祥道:“老伯厚恩,小侄至为感激,只是小侄此次北峡山之行,是家师临行时交代的,小怪那时还不知道东海镖局出了事,原想赶回来探望师父、师娘,再去北峡山,后来得知二师兄重伤未愈,小侄身边正好有家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