扮,脸色稍白,年约四十以上,这两人才一出现,邛崃怪叟低声说道:“韦老弟,老朽懒得和他们理会,你独个儿清酌一会吧!”说着埋头往桌上一伏,假寐起来。
卫天翔瞧得奇怪,试想凭大名鼎鼎的邛崃怪叟庞大千,决不会惧怕来人,从他懒得和他们理会的这句口风听来,这两人想来不是正派中人!
心中想着,不禁多瞧了两眼,只见那两人已由酒保引到转角一张桌子坐下。
文士打扮的一个,手上还握着一支一尺来长,粗如儿臂的青玉大笔,“笃”的一声,放到桌上,那支五笔,通体晶光莹莹,玉质极佳,想是文士的成名兵器。
但自己从没听人说起过江湖上有以玉笔做兵器的人,不过凭邛崃怪叟的身份,瞧到他们,还要假装酒醉,可见这两人也定然大有来历。
这一阵打量,酒保已替他们送上饭菜,敢情他们只是路过此地,打上个尖,饭后仍要赶路,并没喝酒。
卫天翔微微一笑,也吩咐酒店,替自己装饭。不多一会,那两人已起身付账,往楼下走去。
卫天翔轻轻叫道:“老前辈……”
邛崃怪叟庞大干不待他喊声出口,已经抬起头来,笑道:“老朽早已听他们下楼而去。”
卫天翔听得暗暗一怔,心想:“邛崃怪叟果然名下无虚,自己这边,和他们少说也隔着四五张桌子,在酒客喧扰之中,还瞒不过他的耳朵!一面却急急问道:“老前辈,这两个人到底是谁?”
邛崃怪叟微微慨叹了声道:“韦老弟总听人说过七闵五逸?”
“七闵五逸?”卫天翔故意摇了摇头。
邛崃怪叟道:“七闵五逸,为首的叫武夷逸士林大寿、老二洞宫居士邵仁风,老三袖里剑姬士选、老四玉笔生花许占奎、老五银箫客闵汝贤。这五人武功自成家数,平日极少和江湖上人往来,自比武林隐逸一流,只有峨嵋灵飞道友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