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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,你敢蔑视老娘的独门手法,认为小妮子尚存灵智?”
神驼飞花低声下气的说道:
“驼子是好意,万一丫头仍存灵智,今夜所定妙计岂非……”
老夫人霍地站起,阴笑着对神驼飞花道:
“驼子你既有不信之意,何不试上一试!”说着身形一闪已到了神驼飞花的面前,五指倏忽点下!
神驼飞花慌不迭的飘身纵避,老人已皱眉叱道:
“驼奴也是为好,你这是想干什么?”
老夫人阴沉的瞥了神驼飞花一眼,没有答话,悻悻然转身踱进了适才安置漩姑娘的房中去了。
神驼飞花目睹老夫人身形消失内室之后,方始悄声对老人说道:
“九娘仍为当年老奴告密之事,衔恨老奴。”
老人沉重的叹息了一声,道:
“昔日干般万般恨事,都是穆存仅这个匹夫一手造成,唉!”
神驼飞花道:
“这次老奴不信他还能逃出手去,主人请安歇去昭,一切有老奴照料。”
老人嗯了一声,缓缓踱进了竹楼左边静室,神驼飞花弹指熄灭了灯火,闪身出楼而去。
自此,每夜初更过后,老人夫妇和神驼飞花即离开竹楼进入山区,只留下那少年壮汉,看守着如痴若傻了的漩姑娘,有时神驼飞花数日不见人影,不知老人夫妇和神驼干些什么。
漩姑娘日间不言不动,谁的话也不听,只听老夫人的命令,老人为了小心的原故,暗令老夫人示意姑娘跃下竹楼,姑娘也毫不相抗,自然老人早有准备,中途救下姑娘,但从此却放了全心,认定漩姑娘在老夫人独门绝功之下,已如白痴之人。
夜间,竹楼只剩了壮汉一人,前数日,壮汉尚且提心吊胆严守着姑娘寸步不离,后来也终于放心而松弛了戒备。
漩姑娘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