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来要说“帝君已死”,但是当着闵子渊却又不敢直说,放而他只断续的说了两声“帝君”,就停下话锋。
闵子渊微笑着说道:“帝君怎样,你认为凭帝君的功力和智慧,会葬身刑宫之中?哼!”
学土猛地全身一抖,他深知闵子渊不会无的放失,因之不禁怕到极点。
闵子渊又看了他一眼,道:“南魔张勋不是被擒了吗,人呢?”
陈学士遂将张勋后来的一切情形,详述一遍之后,道:“堡主怎知张勋之事?”他另有打算,故意询问。
闵子渊一笑,道:“你的心计白费了,张勋死不足措,可惜二哥没能看到檀香木盒之中的信函,否则断然不会如此妄行。”
说到这里,他神色陡转严肃,字字均含劲力,威凌无比地沉声又道:“陈常如,这部‘广成指解’,是你窃自帝君书库之中的?”
“属下在西王子下令火焚行宫之时,取出保存起来。”
“哼哼!擅自盗取帝君之物,罪该断手!”
“堡主开恩。”
“开恩?哼哼,我只答应过你能活命,对吗?”
“对对……不不……”
“听着,我为了要你传言给西王子,姑且免罚,你告诉西王子说,帝君及郡主和我闵子渊都还活着,我仍念同胞之情,手足之义,不问他的既往,他要聪明的话,应该知道自己将来的下场,早作打算才是。”
“是是,属下一定将话带到。”
“还有,告诚侯瑞亭、文孟远、巴震武等人,在帝君降罚以前,他们没再为恶江湖,或是暴露‘武林带君’的门户,我将以‘三花’手法点他们的‘九宫’绝穴,使他们生死两难!”
“是,属下定然不忘此事。”
“希望你真的不会忘记,否则犯时必难逃诛!”
“属下记得。”
“现在我只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