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救下来,这样,令师就可不受他们胁迫了,你愿不愿意?愿意,只要点个头就好,不愿意,在下绝不勉强。”
刘保禄是灵山岛主的大弟子,他虽然不会“传音入密”;但程明山以“传音入密”
和他说话,他自然知道,不觉叹了口气道:“咱们不但双手反剪,还被那个公子封闭了穴道,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,看来真是连想和人家拼命也都没法子拼了。”
他不擅“传音入密”,但这话是答覆程明山,他被封闭了穴道,无能为力。
程明山又以“传音入密”说道:“在下既来救你,区区封穴手法,何足道哉?刘兄那是答应和在下合作了。”
刘保禄虽然将信将疑,但还是点了点头。
程明山又以“传音入密”道:“如此就好,待回你只要如此如此,其余的事,自由在下会接应的,好了,现在在下还要和这位杜鹃姑娘谈谈,你们不用说话了。”
程明山走到杜鹃面前,低低的叫了声:“杜鹃姑娘。”
杜鹃穴道受制,但耳朵依然能听,抬眼看了程明山一眼,又缓缓垂下眼去。
她那双明眸,黑白分明,依然盈盈如水,这一眼竟是包含了无限辛酸,无限幽怨,她只是泄漏了一句“飞龙公子”,就被割断舌头,她内心自然有着无限的委屈。
程明山轻轻叹息一声,接着说道:“在下原是不该问姑娘的,让姑娘受了如此酷刑,在下心里实在非常遇意不去。”
杜鹃没有作声,割去舌头,也作声不得,突然两行清泪从她眼中夺眶而出,沿着粉腮挂了下来。
女孩子家受了委屈,自然会流泪,何况她遭受的是终身之痛,一个本来黠慧而美丽的少女,从此成了残废的哑女,她除了流泪,还能有什么表示?
程明山又道:“姑娘无辜遭受了酷刑,内心一定十分悲苦,但悲苦无补于事,姑娘应该坚强起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