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到黄河底去,小老儿请你吃梨膏糖。”
说到这里,忽然好似想到什么,手搔搔头皮,回头问道:“荆老弟,你巴巴的深更半夜赶来,到底有什么事?”
荆一凤道:“这时候才不过初更呢?”
“哈哈!”张老实道:“小老儿太阳下山就睡了,四更天就要起来熬梨膏,在我来说,这时候不是半夜里,还是什么?”
荆云台道:“来找前辈,是想请前辈给咱们三人易个容的……”
张老实问道:“你们三个要易什么样子的容?”
荆云台道:“随便前辈,只要别人认不出来,小女要改扮男的。”
“这个容易。”
张老实道:“你们是不是一路走?”
“不!”荆云台道:“他们是兄弟,走在一起,我不和他们走在一起。”
“那好!”
张老实道:“小老儿去拿东西,你们坐一坐。”
转身往屋后走去。
荆一凤问道:“爹,张老前辈是一位前辈高人,那一定不是叫张老实了?”
荆云台道:“这还用说?”
荆一凤问道:“那他叫什么呢?”
荆云台道:“张老前辈没说,为父也不好说了。”
荆一凤想了想,又道:“爹不肯说,那就算了,但女儿有一个疑问,爹一定要回答女儿。”
荆云台摇摇头,蔼然笑道:“你这孩子,真是打破砂锅问到底,好,你要问什么?”
荆一凤道:“张老前辈既是一位很有名的前辈高人,认识他的人一定很多,他在黄河底卖梨膏糖,那里龙蛇杂处,每天有许多人经过,怎么会没有人认识他老人家呢?他是不是也易了容?”
“这还用问?”
荆云台笑了笑道:“不然,为父会带你们来求张老前辈么?”
荆一凤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