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
那汉子没有作声。
程明山站起身,在他身上轻轻拍了一下道:“你……”
那汉子轻他一拍,身子突然一歪,“砰”的一声倒了下去,嘴角登时流出黑血来!
血,竟然比墨还黑!
程明山心中暗暗惊异,急忙俯身看去。才发现他喉头有一点黑色血珠,分明是中了飞针一类喂毒暗器无疑。
这种暗器,见血封喉,敢情早已死了,只是他被截脉手法所制,身子不动,是不会倒下去的。
程明山心中暗道:“这是自己追出去的时候,有人用暗器杀了他!”
“不,他面向前窗,毒针射中咽喉,那应该是从正面射来的!哦!这贼人果然狡猾得很,他方才打出三枚制钱,只是引自己注意而已,暗中却夹了一支毒针,射向他咽喉,这要怪自己经验不足,才上了他的恶当!”
他忽然想到此人中了毒手,还有一个不知是否也中了毒手?想到这里,急忙直起身,朝还有一个汉子身边走去,目光一瞥,不由使得程明山怒从心起,猛一顿足,沉哼道:“好个贼子,竟然当着小生的面,杀人灭口,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找出来的!”
原来这个汉子也经程明山把他摔到楼板上的时候,以截脉手法制住了经穴,是以躺着不能动弹。
此时目光一注,发现他后脑赫然钉着一支细如牛毛的毒针当然也已死多时了。
只是他躺卧之处,已经靠近后窗,程明山登时想到飞针乃是细小之物,不可能射得太远,那一定是自己从前窗追出之时,那人已经躲到后面窗下,这支飞针,是从窗外射进来的了!
这又怪自己江湖经验不足,不曾防到这一着,当时如果到后窗去瞧瞧,准可发现贼人踪影,也许可以把他一齐留下了。
他想到贼人如此狡猾,那么自己回来之后,始终不曾看到春兰,连楼上动